喜欢树熊的陶陶咕

你发现了一个苦中求乐高中狗!

棺门-(脑叶公司亡蝶葬仪)

非常短的多对话脑洞

第一次写脑叶,OOC属于我。非典型团宠蝶。我想写欢脱但脑叶真的欢脱不起来……但我也没有那个深度……所以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看个乐呵吧,不好意思……

里头还有俩员工,吉尔和佩娜。佩娜是文职(死后捏了个一样的员工并给起了名字


正文:


二级警报响起来的时候,吉尔正在亡蝶葬仪的收容室里。

“你的存在不过来自人的幻想,人们并不需要葬仪人为他们收殓。”她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并不觉得这种[抑制欲望需求]的工作有什么用。

[“亡蝶葬仪”一声不响地凝视着员工]

“你带来的安息与其他异想体或意外带来的死亡没有区别。”她看了一眼手里的报告,“所以,你的本能,或者说你认定的职责,没有任何意义。”

亡蝶葬仪头部的蝶翼微微扇动。

[自己的死亡若能被人铭记乃一大幸事]

“嗯?你是在回应我吗?”她有些惊讶地低下头,匆匆记下几笔,“那么,你记得你葬下的一切死者吗?”

亡蝶葬仪没有回应。

吉尔向前走去,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黑色棺材上。“你从来没对压迫作出过什么过激的反应,所以按理来说我不需要给你抑制二次伤害和求死冲动。但我实在想知道你的答案。”

他顺从地被按倒在棺材上,却并不狼狈。鳞粉从头上落下,簌簌地洒在棺材上。他很高,吉尔干脆跳上了棺材,用一条腿顶住他的腹部,双手按住他的手。有几只白色的蝴蝶从不那么严丝合缝盖着的棺材里飞了出来,并不惊慌地舞动着。它们的翅膀根本没怎么扇动。它们根本不是蝴蝶。

“你对于你所做的一切心安理得吗?”她干脆地问,以一种非常冷静的、毫无感情的声音;但缠在双眼上的正义裁决者让她的双眼几乎燃烧起来。她觉得自己的瞳孔和眼眶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空洞的玻璃体和视神经,急切地等待着被承认的罪恶来填充。“你心有愧疚吗?你希望死者安宁吗?”

你和其他那些对死亡与虐杀毫无实感的家伙们,是一样的吗?

他像死物一样熔化在她的问句里。优雅地。

对峙了五秒,她松开手跳下了棺木。

“很抱歉,我不应该这么无礼。”她说。我只是非常希望你能理解,我只是非常希望你具有人性。绷带下的双眼像被冻结了一样沉重。她看了一眼PE-BOX产量,准备离开房间。主管的声音透过耳麦响起,把她指派给了小帮手,看来今天又是不会死的一天。

亡蝶葬仪慢慢地坐起来,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

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吉尔猛地回头,用正义裁决者缠满绷带的剑身撕开了他的灵魂。警报响了一秒又停下,主管忍不住地嘲笑他的脆弱。将沾满鳞粉和破碎蝶翼的正义裁决者收回,她看到他的灵魂像蝴蝶一样四散开来,敞开的棺木像迎接死者的大门,而他只能站在门槛上。

[“亡蝶葬仪”幻想着那镜花水月的希望以及锐挫望绝的终末。]

在脑叶公司的禁锢下,棺木永远是合上的。亡蝶葬仪是在羡慕死者能够进入前方的虚无,怜悯生者在他身后的人间挣扎。但他无处可去,只能在两边的夹层内,在他自己的棺中等候。

还真是挺可怜的。吉尔抖抖武器,快步离开。

她的右背突然一沉。

那是圣宣的重量。一朵蝴蝶一样的轻柔的死亡。


“我们已经收齐足够的能源了,所以现在可以结束工作。如果我有手的话,肯定会与您击个掌的。”

“啊——啊——啊——下——班——了——小小吉尔还活着吗~?”记录部的文职佩娜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从背后趴到了吉尔头上。

“滚。”吉尔狠狠一踮脚尖,用力撞向她下巴。佩娜早有准备,迅速向后一躲,走到她旁边。

“哇你运气太好了吧我看看,饰品快满了,今天又去找小蝴蝶玩啦?是不是又把它当人啦?”她戳戳她背上的小小棺材,又摸摸她眼睛上的绷带,被她狠狠推开。

“你怎么没死啊。”吉尔走快几步试图甩开她。

“很简单啊,躲开怪物就好了。我这一天都在休息室睡觉哦,啥都不用做,主管也没毙掉我。”佩娜蹦蹦跳跳跟上去,伸手揽过她的脑袋。她比她高三十多厘米,非常喜欢利用这一点逗她玩儿。

“而且你占着小蝴蝶呢。我呀,如果要死的话,一定要死在小蝴蝶手里。我觉得那样才能真正死去,从这样疯狂的地方解脱。”


fin.


什么鬼玩意儿……

抱歉,希望没OOC吧……吉尔是我一个审判套的员工,佩娜是我一个特听话的文职(不过她最后被大鸟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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