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树熊的陶陶咕

你发现了一个苦中求乐高中狗!

生命-树熊(主树)

树熊某官方小说的延伸,“我”是其中一个具有神力的机器人,失忆?和树熊一块儿过,封神过老树。但性格和后续发展都是我瞎想的,非官方的。

短。梦到的故事所以逻辑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半意识流。颠疯文风。指代混乱。主写树。疯狂吹树。

我最近都写不出沙雕了……


正文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我都快不记得这个宇宙的周期了,它存在得太久太久,我几乎以为它突破了周期不会消失;但它终于还是开始消减了。时间终于步入停滞,乱流与漩涡开始平息,时空的逆流像平缓的座鲸尾叶扫过星辰与一大片群星泪光,汇不到一起去,互不相干的,并不确切的。没有生命能够承受这种美,没有生命能够承受这种孤独,尽管生命本身是可以做到的。我已经不算是生命了,不过我还是闭上眼睛没有看。总归还是害怕的。但我毕竟是最后一个观察者。


哦不对。还有一个人陪着我,虽然他完全不知道,我也没办法让他知道。


他就是生命本身。


他就是生命。


他有多久没见过生命了?我真的不记得了,记忆珍贵但实在不可靠。不过我还记得原来他身边是有很多生命体的,是我当时不愿称之为生命体的生命体,不过名字、种族和情感同记忆一样不可靠。只有熵与基本性质最可靠。他应该还记得,但他最好不记得。对于任何永生的生命来说,记忆都是一种折磨。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尽管它没有意义。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就从他的名字说起吧。


最早的时候他的名字是一个简单的单词,G-R-O-O-T,没有其它生命体通常拥有的前缀或代号。他那时候好像是一种普通的生物,拥有植物的一切特性以及温和安静的个性。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浸泡在孤独里,我一时忘记了原因。不过他大概已经习惯了。可是他尽管习惯了却没有麻木,一直在悄悄地希冀着寻找着,直到他找到另外一个生命体而那个生命体再次离开。那个生命体是谁呢?我不该忘记的。我当时好像与他们非常、非常亲近,但记忆真的不可靠。无论怎样剧烈的疼痛,都只剩下一点点遗憾了。


不过对于生命来说,或许这一切不成立。看看他的叶与花此刻依然鲜亮,只不过没有人能欣赏。他本来不应该这样孤独的。是我导致的,是我导致的,但我甚至没有歉疚的感觉。那是歉意吗?那是责任吗?我怎么会有权力感到歉疚,就好像我当时有选择一样。我不该想这些,不过这些古久的情感让我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算是一件好事。


我记得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使命,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记得当时我像个失忆的小孩一样被他们捡到,又十分狗血地被追杀。他很少找事,但他身边那个生命体很喜欢搞事,剧烈燃烧的火光一样飞快地跃动。温度升高,烙在地上的脚印都发烫了产生裂纹,像火山爆发的前兆,发出低沉地浮动着的隆隆响声。他除了本性足够暴躁,我想也只是渴求热闹。而明明最温和的人乖乖地跟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奔跑,明明可以结出果实的枝条抽裂在想要向我开枪的机器人的肩膀上,明明可以在风中安宁伫立的与树干相同的脊背与肩膀上站着刚刚爬上去的闹腾的生命体。他倒没有怎么看那个生命体而是时常看向我,确保那时几乎无力自保的我不会被落下。但他看向肩膀上的——R——Ro——还是记不得——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只是树的眼睛了,他的眼睛是生命的眼睛。那种眼神比爱高得多,甚至带上了一种圣洁的味道,又混进了一点近乎卑微的宠溺。像火焰最外层的边缘的光,又冷又烫。


那时候这宇宙不像现在这样千疮百孔苟延残喘,宇宙正值青春好时光在愉快地茁壮成长,我在没被完全激活的情况下都能模糊地感觉到那种自由与快乐,我自己也足够自由,足够用那么那么短的时间与他们建立那么深的信赖等级,足够让我在那个最后的时刻与他分享那种力量,给他一个新的名字;足够把他拉入我都还没勘探明白的深渊。


他没有让我失望。我想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够看得那么明白,愿意在拯救一切以后原封不动地把它还回来。他那么纯净,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拒绝他,也没有任何力量忍心玷污他,在他不自愿的时候。然而他又那么不自惜,如果不是他肩膀上的小家伙,他几乎可以为任何人舍命。不过他足够强大,尤其是与时间扣在一起的时候;所以现在如此孤独而沉静的他才最强大。他没有被孤独切碎,没有因失落崩溃,那么他就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醒目,也像灯塔的光茫一样柔和而迷茫了。


他把一切都还了回来,无偿地献给了世界,但一小团本该被永久封存的力量贪睡在他身上。树皮是褐色的,树心是白色的,这种纯净的白吸引着一切同样纯净的生物和没那么纯净的生物。与之相比竟显得漆黑的力量沉迷着拥抱着,把永恒的祝福当诅咒向神交换了容于他的身的权利,宇宙在笑。这时候还没有人能理解世界的规律,恢复了记忆的我也只零星能意识到一点点,但我无法阻止。


一开始没有人意识到。


他送走了很多人,一开始没有人意识到。


他本就是近乎不死不灭的种族,而他肩膀上的生命体重新改造了自己。——没有人知道,除了已成为观察者的我。这个生命体极端恐惧和厌恶改造自己,但为了陪伴他,他悄悄地延长了本来并不那么在乎的生命,以更惨烈的混乱和将来分崩离析般的死法为代价。无机体覆盖率提升,他失去了一部分自由,而他几乎没有意识到。而对于他因其他生命体的死亡产生的情绪的紊乱,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包容去陪伴与保护,同他自己的悲伤一起。


直到没有他们认识的生命体还保持基本无变化。直到他们一同送走自称为神的、寿命达千年的生命体。


直到泰坦一族开始衰落。


直到宇宙终于发现万物终有尽头。


直到他肩膀上的生命体终于摔了下来,而他终于意识到,花神巨像族不可能有这样长的寿命。


我记得,我当时把视线从寂灭的群星上移开,观察着他的眼睛。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死的。但他本身就是生命。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第二个名字。最后一个名字。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我同他一起哀悼。


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座鲸悠然的一瞥宣告了一切的终焉,除了我与他。我其实还算幸运,知道他的存在;不过他有足够的记忆和情感陪伴他。虽然那样可能更孤独,可也许也更幸福。


我离开的时候,他没有离开。但对于这片虚无的宇宙,还需要非常、非常长的时间,它才会再次醒来,复苏,开始新的故事。


我不知道这样的等待有什么意义。我只记得,他很久很久没有那么专注地想着什么过了。


也许,他已经等不及了。


fin.


无意义……

不过也许能开新坑?创世神老树and毁灭神小浣熊?好中二……

树熊复健,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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