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going to Grillby's（UT＋Reapertale）
脑洞：GE线来收原帕灵魂的死神是Reaper帕而且他让原衫看见了他。Reaper帕帕心疼这个哥哥，而原衫得到了如此骨怪的、继续微笑的动力，甚至还可以用双关欺负这个死神弟弟。
私设：只有死神帕让凡人看到自己凡人才能看到自己，否则只有他要收走的灵魂能看到。
我多年没产过除树熊以外的粮啊……
正文：
到处都是雪。
雪能反射阳光，这么一想倒是像月球一样，是那种不能发光又不算是黑暗的星星。雪把这一片本来就泛着雾气的地方晃得白亮亮，又有一种奇怪的晴朗感觉，但也很朦胧。
Papyrus拉上兜帽去迎接那个新的灵魂。
它的主人的灰尘已经没入雪地不见了，所以Papyrus没来得及看到他的样子。这个灵魂非常安静平和，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的死亡感到愤怒或痛苦，只是有一点温柔的遗憾。它像回音花一样低低地在重复什么，用一种急促、不甘但充满希望的语气。
“我还是相信他们以后会改变的！不过我看不到了，但没关系！Nyh，希望Undyne不要和他们打起来……”
当然，当Papyrus伸出手来的时候，它很顺服地服从了他的引导。它在那个地方会很快乐的。
这个灵魂真的很熟悉。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了一个更熟悉的声音。
“……papyrus？”
“SANS？”他转身，“你不用来的！这个灵魂超级PAPYRUS！一点都没有难过，一直向前看！而且——”
他一下子呛到了。
哦，呃，这不是SANS。虽然真的特别像，但SANS可不会是这样的。他不会穿着蓝色的敞口连帽衫和黑色七分裤？哦天那是双拖鞋吗？他就这么把拖鞋穿出来了？衣服口袋上的深色印子是——干掉的什么牛肉汁？番茄酱？
好吧，好吧，好吧。果然无论哪里的SANS都是一把懒骨头。
而且这个SANS……已经懒到懒得动了吗？他就这么站在那里，拖鞋直接沉进雪地，里边肯定灌满了。对你的脚骨不好，SANS，去换鞋，或者飘起来——哦不知道这个凡人？SANS能不能飘，不管怎么样，不要不动，你还有工作要做，别愣着了。
——啊。也别跪着。
现在Papyrus当然意识到了——刚刚的那个灵魂，绝对属于一个Sans非常非常在乎的人。是生命女神Toriel吧？这里应该也有一个Toriel，可能是一位很好的女士。或者Undyne？虽然他们平时交集不深还有点抵触，不过有的时候他们会就一些奇怪的事情达成某种共识。Papyrus相信他们其实是好朋友哒！不过Undyne的灵魂绝对没有那么平和，她甚至都不会死，她要真死了，会气到把死神撕碎然后活过来的。哦天啊不要掰骷髅。
“……Papyrus。”
他听到Sans很轻很轻地说。
“Wowie你能看到我！我都还没有给你看呢！”Papyrus喊道。
但是Sans看上去又没有听到什么。
他慢慢地把雪地里的红色短披风捡起来；披风边缘被融化的雪水濡湿一点，软软沉在他手里，飘扬不起来，像死去的梦想。
梦会被冻死吗？
“……SANS？”
他把兜帽戴上，扯得几乎遮住眼睛，然后把披风用近乎勒死自己的力度系在脖子上，抖开。然后他手好像没力气了一样垂下来，塞进衣服兜里。
“……SANS？”
“……Pap……'pyrus……”
Sans在雪地里静静地崩溃。
当然了，仅此一次，就只有一次，就一次，而且还是无声的，没有人会知道，所以他可以纵容自己。
除了Papyrus。
“S－A－N－S——”
Sans在雪地里抬起头。
Papyrus发誓他真的差一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了。
然后只过了一秒Sans就反应过来，立刻把表情调整成了一种见到外人的样子，一种面无表情的、诙谐的笑。
“Well, 在非万圣节或者化妆舞会的时候乔装成别人可是很、不、礼、貌、的。”他冷冰冰地笑着说，那种笑，近乎一种威胁。
普通怪物一定被吓跑了。
但是Papyrus可不是普通怪物。
“呃，我……知道你很难过，这个世界的SANS，不过我，the GREAT PAPYRUS保证会好好照顾这个世界的我的！！还有，我没有乔装！还没有求证之前不能这么武断决定别人的，SANS！”
Sans原地懵逼了一会。
然后慢慢按住眼窝，用一种压抑到极点反而放松下来的疼痛唤醒自己。
“SANS别这样——”
“嘿呀。你好，另一个世界的paps？”
Papyrus一下子卡住，看着一放下手就突然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Sans。“你——”
“我没事啦。”Sans笑着摊摊手，把兜帽抬高了一点。“知道你会照顾好paps我就放心啦，除了伟大的papyrus还有谁更让我放心呢？”
“啊，那是当然！不过——”
“怎么，你还有什么别的骷事要跟我说吗？”
“SANS！！！别这样！！”
“哎。好吧。这么看你会跟我的paps有很多共同语言的。你……是要把他带去……‘天堂’，对吧？”
“当然！不过天堂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名字。你的也会有的！”
“哦？那我觉得我的天堂名字应该叫‘Grillby's' 。”
“Grillby's？”
“你可以到时候问一下paps。哎，我得走了。”
“哦哦！那我先走了，还有很多灵魂等着我！反正，the GREAT PAPYRUS也会一直等着你的！NYEH HEH HEH！”
*Papyrus走了。
Sans又把兜帽扯下来一点点，但没有之前那么低。
当然了，在心里怀揣着沉重的事情面对Paps时，他总是会有这种又压抑又轻松的心情。他不能让Paps感觉到他的痛苦，但同时，Paps真的有一种强大的魔力。
无论是哪个Papyrus。
无论如何，他必须继续了。他在这里耽搁了那么那么久，那孩子……那人类可能已经在和Undyne战斗了。
他慢慢抬起脚，踢掉雪，然后走进一片被雪的反射光照亮的雾气里去。
……
“Welp. ”Sans说，一只手按在腹部那道长长的伤口上。
太奇怪了。
审判失败了，他没能履行自己的责任，没能把人类永远挡在审判长廊，挡在国王前面。人类已经屠戮了近乎所有的怪物，而很快，地下就会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空无一人”。人类杀死了每一个他爱的的人而他没能为他们复仇，但他没有为此感到一丝愧疚、不甘或痛苦。他简直比很久很久以前，什么麻烦复杂的事情都还没发生的时候还要轻松。
“I'm going to Grillby's. ”
他开始走。他走得好慢，好奇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心等他慢慢挪完。不过他走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他感觉越来越轻松，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走向哪里。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看到一袭黑袍的酷酷的Papyrus如约而至，而且带来了一个他非常、非常熟悉的人。
“不是吧SANS！”他们俩同时哀嚎起来。
“你真的要把Grillby's当天堂？”
“你真的要把一家充满油炸食物的店当天堂？”
嗯是啊。他忍不住那种奇怪的笑意。
“Papyrus-es, do you want anything? ”
“总有一天，有一个人类会降临于此，到那时，整个地下会空无一人。”
当然了，整个地下的一切，都去了天上。
（Outertale：吔）
fin.
哎……我对UT人物性格可能把握得不够好……还是粉的时间不够吧……如果不喜欢的话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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